都参加了吗?”
“没有,在宴会前几天,沈家军组织了一场缉拿海寇的行动,成功把那个海寇团伙一锅端,但是在作战的过程中,有几十个人受伤了,这些伤员由于行动不方便,没有参加那场宴会,也因此躲过一劫,神墨也是伤员当中的一个,他组织这些存活下来的余党集体出逃,中途用迷魂香甩了好几拨官兵,幸好有他在,这些幸存下来的人都没有被捉拿回去。”
顾珏清听着他的话,手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都要爆起。
“沈家被扣上了叛逆的罪名,因为只有扣上这样一个罪名,皇帝才有理由对他们下手。他让人在皇城内散布谣言,说沈家人功高震主,早有不臣之心,关于沈家人的流言,有人信有人不信,可不管百姓们信还是不信,沈家都已经覆没了。”
卫长琴说到这里,情绪依旧不见躁动,只是目光多了些冰冷与空洞,“外公和他的兄弟们、以及加入沈家军的后辈们,都被冠上乱臣贼子的罪名,我的那些表兄弟,怀着满腔热情加入沈家军想为国效力,他们甚至还来不及成长,就已经凋零,最小的只有十五岁。还有两位表兄才成亲不久,表嫂们听闻噩耗,聚在一起服毒自尽了。”
顾珏清:“……”
“我不想让他们的亡魂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