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理解的世界,仿佛都不是眼前的样子,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伪装,把黑的扮成白的,把假的扮成真的。
古代时是不是有一句话,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眼见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是虚的了?
现在,靳封已经和陈婉儿有了婚约,他已经决意把过去抹去。
“李思恩,我和陈婉儿结婚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你不是喜欢大润的掌权人吗?我去做,但我的太太,永远都不会是你。”他冷笑着,风雪中,他的笑容很好看,“假如你在五年前收手,说不定我能饶了你的背叛,但现在不能。”
昏黄的路灯下,那些雪花飘扬的很美,稀稀落落。
我看着他冷意十足的脸,年少时那张刻画在我心中的脸,和此时融合,有爱恋,有不舍,多的是,我仿佛看到一个魔鬼。
不把我推进地狱,便不罢休的魔鬼。
我知道我们这辈子,也没有幸福的可能,可能这就是宿命。每次,我都觉得离着幸福不远了,然后便横生差错。
他把我拖进车里,朝着观海明珠的方向驶去。
我绝望的看着车窗外面,看着雪花染得路面泛白,染得我心里也泛白。
其实是我错了,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