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
徐宏维也出院了,在我去伦敦的前一天,他到东麟来看我,我看着他额角上面的白发,忽然心中发酸,我对他说:“爸爸,我叫你爸爸,你叫我女儿,所以我们应该是最亲的人,连奇奇都那么说。所以,你这么大岁数了,就不要再固执了,你把过往都放下吧?以后我们一家,过的开心一点,可以吗?明天我和靳封去伦敦,回来,可能我们就要结婚了。我们是一家人啊。”
他朝我笑了一下,说:“爸爸要给你最好的安排,让你到什么时候,都能过得开心。”
“只要你放下了一切,我就会是最好的幸福,最开心。”我瞧着他,“行不行?”
他半响没说话,后来含笑看我,“你只需要记住,爸爸是你最后的靠山。”
我知道,我是改变不了他的了。
他说:“爸爸在大润那百分之26的股份,卖给大润之后,被稀释了股权,那些股份是股东们平摊了,靳封手里,持股一共还不到百分之十,黄姝环手里的股权,到现在还不放手。”
他又开始谈钱了,我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和他交谈。
后来徐宏维离开了东麟,我也收拾东西下班了,今天徐东清提早和徐宏维一起离开了,所以下班的时候就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