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但是清晰的记得,这个电话号码是马锐的同事的。
我盯着那震动不停的手机,吓得脸色惨白,可逃避总归是没用的,半响之后我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边的人沉声说:“李小姐,这么多天,你考虑清楚了吗?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能回来,为什么马锐不能?到底是谁带你回来的呢?”
我蹙着眉,“抱歉,这属于个人隐私问题,我不想回答你。”
“可这隐私触及到公民安全,我就不得不管了,”那人语气很平静,却气势十足,“李小姐,带您回来的人,是徐东清吗?”
“这位先生,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你就不要再联系我了,你也知道,我是马锐的线人,虽然任务没有完成,但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呢。你就不要找我了,我也是公民,我希望我有一份安静的生活。”我说完,便想挂断电话。
可是那人说,“现在市中心大厦上,有一个叫陈宁宁的女人想跳楼,她嘴里一直念叨着你和徐东清,精神有些崩溃,胡言乱语说徐东清涉黑,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脑子里慌了一下,半响才佯装镇定的说:“你也知道,她神智不正常,所以她的话也不可信。徐东清是我先生,她和徐东清之间有感情纠葛,男人和女人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