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给藏了起来。
我在家里简直无聊的要命,只能直挺挺的躺着了。
傍晚徐东清便回来了,一脸内疚的望着我。
这内疚来自何处?我一时半会还没想明白,他便抱紧我,内疚的说:“老婆,我才知道一件事,才知道坐月子是需要戴帽子的,我都没给你准备帽子……”
我一阵无语,这人急忙把身后的包拿出来,从里面拿出个帽子戴在我头上,嘴里叨叨咕咕的,“还是公司的刘秘书告诉我的,说坐月子不带帽子,以后会头痛……”
我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摘下帽子,“你要热死我啊?”
“不能摘!”他忙捂着我的头,“真的不能摘。”
“你什么歪理邪说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生活条件多好啊,屋子里也不冷,为什么要戴帽子?”我无语的瞧着他,“况且,从前我有奇奇的时候,也没戴帽子,在屋子里为什么要戴帽子啊?我现在也没头痛啊!”
我这么一说,徐东清顿时很心痛的抱着我,“可怜的老婆……从前我不在你身边,现在我在你身边了,绝不能让你再那么可怜。”
“!!!”我眉角都在抽搐着。
没办法,我一整个晚上都带着帽子,想来,有个人对我太好,也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