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李思恩,你鼻涕粘在我睡衣上了,脏死了。”
我垂着头,半响才停止哭泣,口干舌燥的。
靳封一直蹲在地上抱着我,不停的擦我的眼泪,不停的埋怨我的鼻涕粘在他的睡衣上面了。
“思恩啊。”他叹了一口气,“徐东清在给海外洗钱吧?是吧?”
我顿时也不哭了,满眼警惕的瞧着他。
“他说的那个酒店项目,是打算和我一起开发一家连锁的星级酒店,我答应他了。”靳封说。
我瞧着他,“你啥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一起做生意没什么不好的,”他笑了笑,“放心,我是有分寸的。”
他肯定是有分寸了,但是徐东清没分寸!
我火急火燎的就站起身,准备离开,并且硬生生的对他说:“什么洗钱?你胡说八道,徐东清好好的做生意呢,你少惹他。不要和他合作。”
“我知道你希望的事情,你希望他能放弃从前的生意,对吧?”他满脸诱惑迷人的模样,朝我十分‘妩媚’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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