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啊!你等着李思恩,我能让你一直得逞就怪了!”
“是啊,如果一辈子很长,那么你肯定是有很多机会啊。”我吸着鼻子,肺子里还是觉得很疼。
“你少给我话里有话的,劳资能活到九十九,我只是不想对你用强,你以为你很牛X了?劝你少说几句,我现在还没太想放过你呢,正好现在也方便。”他白了我一眼。
随即他拎过来毛巾,帮我擦拭着身子上的水,很不高兴的叨咕着:“对于你,我很肯定的说,任何美妙的事情,你肯定都不适合,你最适合直接来!”
他帮我擦干了身子,又帮我把浴袍穿起来,拿着风筒帮我吹头发,动作很轻柔。
风筒的噪音在我耳旁,但是我还是听到他恼火的骂,“刚才怎么没呛死你啊?你能把我气死啊!”
我没忍住,顿时就笑起来,看着镜子里他恼火的样子,觉得很有趣。
“笑个毛,”他气得蹙着眉,“真是拿你没办法,你瞧瞧你自己,和滚刀肉一样!”
他这一刻,很像很像从前那个背着我从滨海市,在雨夜里走了一夜的徐东清。
我心里猛然发酸,奇怪的又心动不已,胡乱的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转过身抱住他,嗅着他身上的水汽味,脸颊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