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就要紧了。”
他现在开始反击江森他们了?
我越听,越是听不明白。
后来他似乎发现我醒了,便拿着电话从房间里面出去了。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他都没有回来。
我坐在床上,抱着双膝,一股股恐惧和无助又来临了。
这种亡命天涯的可怕,深深的将我包裹其中。
可我又无法去抗拒,不能去抗拒,就像他说过的,你的男人就是这样,你就要忍受。
我黑暗中发着呆,后来实在是害怕,实在是无助。
我觉得我很奇怪,这样的恐惧分明是他给我的,可是我这种时候,就非常的想和他在一起。
于是我便下床,穿着拖鞋从房间里面出去。
走廊里面的灯光很是旖旎,昏黄,门外站着几个保安,他们忙问我:“太太,您要去哪?”
“徐总呢?”我问。
保镖告诉我:“徐总下楼去了,接电话去了,不许我们跟着。”
“哦,我想去找他。”我轻声说,由于心头无助,话语里还带着一点祈求。
他们愣愣的看我,似乎没想到我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们说话,但是他们说:“徐总临走的时候告诉我们,不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