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夜里,在噩梦中反反复复看到靳封车子撞到路旁的灯柱,发动机起火……
谁能知道我心里什么滋味?
所以发生这些,他让我对他笑,让我温顺的在他身边,若我不从,他便觉得我大逆不道。
可是我也记得他对我的好,让我如何。
我坐在地上,忽然就落泪,他抬手擦了擦我的眼泪,额角绷着青筋,忽然就从兜里拔出抢来。
我吓得哆嗦一下,还以为他要弄死我,结果看到他拿着枪,扣动扳机,朝着他的手心狠狠的开了一枪。
我愣住了,那子弹穿透了他的手掌,他笑了一下,起身,泊泊的血珠顺着掌心滑落,他对我说:“抱歉思恩,打了你,我说过不会再打你,抱歉,以后不会。”
他说完这话,手滴着血,就转身朝着外面走。
我愣愣的看着他,忽然从地上爬起身,追上他,扯着他,吼道:“你疯了吗?”
“你别拉着我,你让我静一静。”他额角还是绷着青筋,像是感受不到疼。
“不疼吗?”我哭着扯着他,想看他的伤口,却不敢碰他的手,“怎么办?怎么办?”
“疼?”他笑了一下,忽然朝我吼,推了我一把,“我疼吗?你知道我疼吗?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