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一边走一边说:“姐姐,我大哥刚刚呕血回来的,姐姐看到不要吓到哦,他也不是总这样,他会好起来的。”
女孩说:“姐姐,我叫李璃,琉璃的璃。不是梨子的梨哦。”
她带我到了房门外,敲了敲门,然后打开门进去,温柔的说:“哥哥,看看谁来啦,是姐姐来啦!开心一点哦。”
床上的人手上插着输液针,昏暗的床灯下,那张带着烧伤的脸庞惨白,他闭着眼,半响才微微睁开,有一丝疲倦,眼里没什么生机。
“姐姐你们聊哦,我下楼啦,妈妈爸爸他们一会也要回来了。”女孩离开了屋子里。
我坐在床边,怔怔的看着他,他眼睛半睁半和,好似力气尽失了。
半响,哑着嗓子说:“谁把你带来的。”
“你叫李知妄?”我的声音空洞。
“呵呵,名字只是个代号。”他笑起来。
眼里没有晚间叫我填写支票时候的那种冷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立刻告诉我,你在哪里?”我问。
“谁知能活到哪一天呢?”他微笑着,眼睛朝着天花板看,闷闷的说:“我在做梦是吗?”
“是啊!”我微笑起来。
“哦,是这样啊,那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