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爱着他,我是什么样的垃圾,我清楚。我才是那个混蛋东西。你不要我了,应该的。”
我望着他,“我可以再拍一次马屁吗?你给我的宽容,很仁慈很仁慈,仁慈的宽容,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是我的男神,你用你的胸怀包容了我,你是最棒的男人,你是温柔,宽容,仁慈,完美的犹如神仙一般的男人,我配不上你。”
“你打我吧,我活该,一辈子都飘飘荡荡,无家可归。我活该一辈子都没有家。”
他的手颤抖起来,从我的手心和脸颊里抽出来,手指哆嗦,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呛了起来,呛得开始流泪。
有些话,说出来就是血肉模糊,可是必须说,必须承认,错,必须认。
呛着呛着,他踹了我一脚。
我跌了一跤,好舒服,好似解脱了。
他说:“你也知,我一直把你当做什么,当做妻子。”
我笑起来,“我知道的。是我毁掉这一切的。我知道你所承受的一切,若没把我当作妻子,怎会一次次的对我宽容仁慈,给我机会,你早杀了我。”
“你这个人的优点只有一个,”他吸着烟,一口接着一口,一根接着一根,嗓子沙哑,“你的优点是认错,只这一点,你值得我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