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起了他那个面具。
白日里,他是那个无法以自己本来的脸,去阳光底下的,李知妄。
我说:“要不然,我们不去了,过几日再去。”
他笑笑,抱了抱我,“没事。”
我和他一起离开了李家,他开着车,车子外面的街道上布满了白雪,大片大片的雪花飘飘扬扬。
他望着前方的路,自从上车之后,就没有再和我讲话,十几分钟后,淡淡的讲:“我送你回去吧,错在我,不在你,我和他说。”
他在说什么?
我怔怔的看着他:“不是去买衣服吗?”
“思恩,”他吸了一口气,“我已经很满足了,就这样吧。”
“东清,这辈子,以后只有我们俩。只有我们俩。”
这是我的决定,不会更改的决定,可他为什么总是如此呢。
他就笑了,有些苦涩,说:“我送你回去,一切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去和他说。”
“不。我是你的。”我说。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眼睛看着前方的路况,“思恩,我很满足了,一夜加一个早晨,我已经很满足了,就像我们从前的时候,我满足了。我送你回去,有些事情该我来说。这次你听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