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精心打扮过的人。掀起帘子的手上带着那只凤凰镯子。
他微微咬牙,放下车帘没说话。
“哥哥可还好?”
林锦澄到底只是叹息一声,温柔笑看着她:“你小小年级,知道的倒是不少。”
林锦婳眨眨眼:“爹爹与你不在家里的这段时间,我与娘亲每日都在看书,书里说的可多了,什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你还读了这些?”
“可不是,策论也读了一些呢,就是不太通。比如有一篇提到君舟民水。若是人民的水都可以倾覆君主的船了,这水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林锦婳懵懂道,但这个论题,便是明年春闱要考的论题。她记得当年蒋青书因为眼睁睁看着母亲因旁人不肯相助而痛苦病死,所以以偏激的言论去写,反而得榜首,但如今他母亲还好好活着,必然没了那份偏激。
林锦澄微微想了想,摇摇头:“你说的这篇我倒是未曾看过,不过……”
他将从古至今的事细细分析了一番,见林锦婳不但没有觉得困乏反而听得津津有味,越发有劲的说了起来,直到马车回到了林府,才算说完。
“我说的这些,你可明白?君舟民水本没有错,但这些话,你还是少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