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接你去我家,我娘跟哥哥都回来了,正要见见你呢。”徐昭昭笑眯眯道。
林锦婳莞尔,想起皇上之前所说要把昭昭许给赵倾一事,问道:“舅舅官复原职了?”
徐昭昭摇摇头:“皇上要爹爹官复原职,爹爹不肯,请命去了国子监任祭酒。”
“祭酒?”林锦婳嘴角扬起:“舅舅那样满腹经纶的人,去做这祭酒正是最合适不过。”国子监大多是贵族子弟和最优秀的寒门子弟学习的地方,祭酒也是国子监的总管,既能做学问,又能不受朝廷干扰,最重要的时,每年春闱绝大部分的官员都出自国子监。
她顿了顿,才看向徐昭昭:“皇上可还说别的了?比如给你赐婚?”
徐昭昭小脸一红,嗔怪看她:“昭昭还小呢,再说了,哥哥的婚期定在了明年,哪有我先成婚的理儿。”
林锦婳见此,知道皇帝怕是还没下赐婚的圣旨,也稍稍安心了些,赵倾并非良配,昭昭嫁过去,非但她自己后半生毁了,也连带毁了徐家。
她笑笑,不再多说。
徐昭昭却是个活泼性子,路过前头胭脂铺子时,非要停下来去转转,林锦婳也不急着回去,倒也跟她一道下了马车。
这里胭脂铺子连着成衣铺子,很是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