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是绝脉,鲁御医何苦就说出回天乏术这等恶毒之词?”
“你……”
“我非神医,不过鲁御医实属庸医罢了,连个小伤患都治不好,还称什么御医世家?医者仁心你也没有,我以前还当你是当今宫里御医第一人,现在看来,我真是有眼无珠,竟没看清你不过是个坑蒙拐骗的庸才!”林锦婳越说越狠。
鲁御医当即胡子都气得翘起来了,把手里的药箱往地上一摔:“黄口小儿,你有几分本事就来指认我是庸才!”
“鲁御医不是还称呼我为神医吗?”林锦婳越发讽刺。
鲁御医听罢,胸口起伏的越发厉害,快速呼吸几口,又一屁股在方才的圆凳上坐了下来,手搭上了徐昭昭的脉:“此脉虽非绝脉,但颈骨受损,更重伤到头部,我就是能吊住这命,也救不活这人……”
林锦婳看了看他随身带着的几本医术,皆是当时医学之典范,但鲁御医这样正统御医世家出来的人,是不屑于看民间名医写得‘偏方’各不知名古籍的法子的。
林锦婳当即道:“你稍等。”说罢,扭头就朝自己院子跑去,不多会儿,便抱了一摞的书来放到他怀里:“我曾见人写过,头部受伤,只要处理及时,辅以温和药物先让骨头愈合,再用烈药冲散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