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做的,下官的夫人至今还被吓得不敢出门。等天儿一亮,下官立即就来回禀了,还请娘娘明察。”刘大人情真意切道。
嘉才人冷淡睨着他,淡淡抚弄着手里的茶:“既如此,刘大人何必来跟我说,去寻景王殿下岂不是更好?”景王府的这些人,说到底还是赵阚的人,只是现在处出于互相利用的目的暂时对她恭谨罢了,但这个刘大人却不找赵阚而来找自己,岂不是奇怪么。
刘大人面色不乱,只咬咬牙,似乎有难言之隐一般。
嘉才人见状,看了眼屋子里的下人,才道:“都去门外候着。”
下人们立即应声退下了。
等他们一走,嘉才人才看向刘大人,略有几分寒意:“你可不要现在告诉我,你是想要背叛景王,所以才先来找我说的。”
“娘娘怎么会如此想?”刘大人面色愕然,诧异看了她一眼,才继续道:“下官的确是有难言之隐,但对景王殿下忠心耿耿,如若不是知道娘娘跟殿下现在要共同对付外人,也必然不会先把这事儿来跟娘娘说的。”刘大人说完这话,心里暗暗打鼓,但他扮猪吃老虎久了,早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怀疑和质问,嘉才人此人可不是好敷衍的。
嘉才人闻言,果然疑虑消了些,只道:“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