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地方,依旧过着富贵悠闲的生活,可没想到方才见他,他只普通人的样子,穿着简单朴素,神态平和,没有半点她想象中的样子。他回来要做什么?再挑起当年的事来伤侯爷的心,来逼宫家走上绝路么!
她咬咬牙,一字未发,等到了房间,才跟宫衣鱼道:“这件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
“可是娘,他是谁?你为何称呼他为十七殿下?”宫衣鱼忙问道。
侯夫人却是一个字也不愿意提起,只受伤的坐在暖榻边忍不住轻轻哭了起来。
宫衣鱼不敢再问,但她的心却好似被他勾走了,她见到七皇子都不曾这样过,而且方才明明才看他一眼,他朝自己的笑的时候,如沐春风。
门口,清幽看着人走了,才回头跟长孙玄隐道:“师父,怎么办?”
“不妨事。”他早知道不会这样轻易见到的,不过现在宫家出事,却并非祁烨说了什么,而是弦月和江妃。当年江妃利用宫家把自己赶出西夏,如今弦月也学会了这一套,要故技重施了么。
“入宫吧。”说罢,平静上了马车。
清幽看着他始终淡淡的样子,却敏锐的能嗅到一丝难过,不过他知道,师父心里就是难受至极,也不会说一个字的。
马车很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