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道跟着侯爷南征北战,早就养成了好性子。”
苏镜洵面色更沉,他还有脸说么?娘亲之所以会郁郁而终,不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做了父亲的外室之后,总三不五时的叫人传信回来气娘亲!如今她娘家发迹了,她也得偿所愿成了填房,就真以为自己爬上枝头变凤凰了?
他冷淡抬眼看她:“思梦是嫡出的小姐,出了事,为何不请大夫?”
“大公子,你这可就冤枉我们夫人了,虽然我们夫人是填房的,但待你们兄妹哪里不尽心尽力,处处为你们着想,就怕你们一个不适,说出这样忘恩负义的话来,叫外人听见了,真以为我们夫人是这样无情无义的人呢。”那婆子立即阴阳怪气的道。
有下人看不过眼,想劝一劝,却立即被那侯夫人给冷淡睨了回去。
苏镜洵知道自己现在在定北侯府根本算不得什么有威严的主子了,也懒得再跟她废话,只冷清道:“既如此,我去看看思梦……”
“哥哥怎么就这门偏心,四妹妹是你的妹妹,我们就不是了?”
一道骄纵的女声传来,苏镜洵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这填房所出的女儿,今年六岁,跟她娘一样的刻薄性子,倒是还剩下一个五岁的,跟思梦一般大小,却温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