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现在魏老退下去了,我们五个人竟然还顶不住他一个人的工作。”
这位老者手上有个圆形的疤痕,伤口下陷,明显是枪伤。
安弘盛知道这五位贵客身份的特殊性,当下也不敢再细问,只是略为感慨的说道:
“每次听你们提起那位魏老,安某都是心驰神往,渴求一见啊。
若能结识这样的人物,安某三生有幸。”
第四位老者听到这句话,苦笑道:
“安族长别说你想见了,就是我们逢年过节想去拜访一下都没机会见到啊。
魏老那人你不知道,对别人严,对自己更严。
不是他的直属部下,别人根本没机会见他。
我听说我们张头为了见他,把家里那坛好酒都送去了。”
“是啊。那坛酒京都的吴头都惦记了很久,听说送到魏老那里,可把吴头急得恨不得马上飞到魏老家里。”
第五位老者笑着说道,“安族长,你想想,连张头和吴头那样的身份,见了魏老都要用以前的身份相称,不敢端一点架子,这魏老又岂是一般人随便见的。”
安弘盛当即笑道:“所以我才借着这个机会,托付托付你们五位啊。想想办法,安排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