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一般,又实在想去,只能去他那里租一个月的上岗证。”
徐清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租上岗证的,不由得笑了,问道:“这又是什么路数?”
“咱们观中弟子凡是涉及到有对外工作的,都得有证件。你做值事,自然要有上岗证,全是从安朋大师兄那边派发的。租一个月,听说要五千元!”
徐清记得胡安之前说他,以他在观中的身份,一个月才能领到一千五百元钱,而租一个所谓的值事上岗证,就要五千元!
由此不难想到,做值事有多大的油水了。
道门清静之地,想不到也有这种龌龊的事情!
徐清也是此时方知,安朋所说的“不行”是什么意思,让“明白人解释一下”又是什么意思。
这分明就是敲打他,让他拿钱出来啊!
徐清淡淡的笑道:“我也不稀罕做什么破值事,但是既然真人让我去,我不去又不好。安朋大师兄把道观当成了公司,倒也是独一份啊。”胡安也笑道:“大师兄是真人的第一个徒弟,自然在观中极有话语权。但他本身也很会管理,把观中大大小小的事务都处理不错。只是,为人处事这一块,终归不是太上品
。”
“徐师弟,你要真想去,我手里还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