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前显摆一番,果断决定要拿徐清开刀。
为首的大汉清清嗓子,挺了挺自己引以为傲、满是肌肉的胸膛,故意大声说道:
“这位同行,咱们虽然都是做得保安。可你知道我们把守的是什么地方吗?”
保安说着话,回身指了指楼顶上的霓虹灯,得意的说道:“沁园春!”
“这可是赵总的产业,不是你们什么破烂大学就能比的!”
“我们虽然穿着保安的制服,可照样是赵总的人!你一个月拿多少钱啊?”
徐清冷冷的笑道:“两千元。”
“两千元?你知道我们一个月多少钱吗?我,一个月,五千!”
保安伸手五根指头,得意洋洋的伸到徐清面前,差点戳到徐清的脸上,来回晃晃,继续说道:
“这还不带奖金呢。哼,这大门我说了算,只要不是赵总发令,我想让谁进谁才能进。
要是瞧谁不顺眼了,就算喊爷爷,我也不让他进!”
徐清耸耸肩:“那你可得珍惜了,再过一会,你得喊别人爷爷了。”
“好!嘴够硬!”
这时,因为赵北海下令戒严,很多赶来赴宴的客人都进不了酒店,全在停车场附近等着。
瞧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