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外缓步进来。
“万原市里,打听打听,这酒吧里吃白食的是什么下场。”
大汉叨着雪茄,目光不善的盯着徐清,冷冷说道。
徐清笑了:“爷爷喝你几瓶破酒,是给你脸。”
“够狂!”
武熊哥目不斜视,丝毫没将徐清放在眼中,大步走到店中央,霸气非凡的喝道:
“刚才谁喝了我的酒,按量给钱。少一分,留一根指头。”
人群里有个外地的客人,马上起身嚷嚷道:
“凭啥子哟!有人请客,又不是我们点的哟!店大欺客噻!”
武熊哥冷笑着走到他面前,双手把皮衣往后一撩,叉着腰冷眼瞪着那名客人。
那客人仍在兀自说道:
“这钱不能给噻,不讲理……”
不等他说完,突然一个酒瓶子就猛得甩在他的脑袋上,立刻将他砸倒在沙发上。
“打人噻!”
武熊哥扔掉手里的破酒瓶子,一脚踏在那客人的胸口上,冷笑道:
“别人少一分,一根手指头。你少一分,一只手!”
说罢,武熊哥把手里剩了大半根的古巴雪茄,猛得摁在那名客人的脸上,顿时滋滋啦啦的烫起一阵白烟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