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除了身体虚弱的人吃滋补药,否则很少会连续几个月吃同一个方子。
张山这么开方,其中必然有他的深意所在。
“没错,一副药卖三百!”张山笑眯眯的说道。
听到这话,黎方德更加吃惊:“一副药卖三百,那么三个月下来,就是两万七!这可不是笔小数目啊!”
张山笑着点头:“没错,总数就是两万七!而且必须要让她一把付清!”
说话间,张山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记忆里的那一幕。
记得那次他偶然从教师办公室经过时,刚好听到段成芳独自在办公室里打电话。
当时段成芳得意洋洋的声称,自己这一年光是收学生家长的红包,就收了两万七。
所以张山才故意要把治病的费用定为两万七,这也算是给段成芳的一个警示。
她之前收家长两万七的红包,现在治病也要花两万七。
希望从此以后,段成芳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趋炎附势,祸乱校园了!
片刻后,张山提笔唰唰唰开了一张方子,交给黎方德后,就提出了告辞。
不是他不想多呆一会,实在是段成芳服用了安神茶,效果有限,过不了多久怕是就要醒来。
黎方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