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燕秋递给她一张纸巾,道:“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他不会帮你,只是,你还存有一丝希望,因为有这点希望,你现在才这么难受这么不甘!”
“你说的对,我是对他还有希望,明知道,明知道他不会帮我——”徐蔓道。
覃燕秋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徐蔓聊这么多,聊这么多关于顾逸昀的事。
从医院出来,覃燕秋给丈夫打了个电话。
“老婆,怎么了?”罗振东问。
“振东,你,会舍弃我吗?”覃燕秋道。
罗振东愣了片刻,随即笑了,道:“你这脑袋里在瞎想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覃燕秋叹道,“好了,没事了,你忙吧,我——”
“老婆,你忘了吗?我们约好八十岁生日的时候去玉湖边跑一圈,看谁能跑下来。要是没了你,我和谁去比赛?”罗振东打断覃燕秋的话,道。
覃燕秋的嗓子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甜甜的,酸酸的。
“好了,别说了,我还有事!你真够酸的!”说完,覃燕秋挂了电话。
八十岁啊!
晚上,顾逸昀和覃燕秋在结庐小院一起吃饭,只有他们两个人。
覃燕秋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