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来了?”陈大勇眼角有些湿润,忽然脸色一变接着道:“你婶子也来了?”
“没有,我一个人来的!”秦凡摇摇头,“叔,你这是咋回事?”
刚才那青年只是大概提了几句,大意是建筑工地老板大半年没发工资,工人们多次要账未果。
后来陈大勇无意有次撞见老板在外面大肆挥霍,气愤之余陈大勇便带着十几名工人要账,被老板的人打断了腿,被扔到医院之后只是交了一次住院费之后再不见人了。
陈大勇知道既然秦凡能找到这,必然已经知道事情大概,叹了口气便将事情说了一遍。
秦凡听后点点头走了出去,去交了住院费又付了两个月的,给陈大勇换了一单间病房,又请了一名护工。
他刚才看了一下病情,这还得住一个多月。
一切办妥当之后,秦凡进到病房坐了下来,问道:“叔,既然已经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那为啥不让婶子他们知道?”
陈大勇摇摇头苦笑道:“我是家里的顶梁柱,家里有多少底我很清楚,三个多月没有给家里汇款了,要是再告诉家里人我出事,那这个家还不得塌了。”
说着陈大勇握着秦凡的手说道:“所以小凡,你答应叔,回去之后千万别告诉你婶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