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把式正好赶着马车过来,昨天搭话的大婶也正好迈出店门,看见两人出门,又笑道:“小哥儿真是ai护弟弟,一大早还没睡醒吧?小孩子觉多,这么赶路确实辛苦了。”
裴素棉本来就不舒服,心里也还记着昨日大婶的话,索x装没睡醒闭着眼睛不说话。
明灿对着大婶笑了笑,抱着裴素棉把她放在了昨天坐的位置上,在她身下垫了b昨天更厚的衣服,自己上去坐在她旁边,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一路上明灿都在忧心裴素棉,上午裴素棉一直在昏昏沉沉地睡觉,不时睁开眼睛看看风景,中午打尖时,只喝了两口汤,就摇头说饱了,明灿把买来的jr0u撕成小块,喂她勉强吃了一点儿,到了下午,裴素棉额头发烫,开始发烧,这场病来势汹汹,不过一会儿,额头就滚烫得不行。
明灿从水壶里倒水打sh了手帕,覆盖在她后颈上降温,裴素棉脸上涂了厚厚的粉,他不敢敷额头,怕擦掉了粉惹来麻烦,虽然脸上有粉看不出来,但是她的耳朵却烧得通红,明灿握着裴素棉的手,手心里也是滚烫,他又拿出一个帕子,用水浸sh以后给她擦手心,希望能够把温度降下来一些。
“大叔,我弟弟发烧了,今天晚上落脚的地方还有多久才能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