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刚敲完门,门板就被人从里面大力拉开,明灿盯着小二道:“大夫呢?”
小二把手里的包裹递过去:“村里只有石头爹是个大夫,我去的时候他没在家,他婆娘说出诊去了,去的地方不远,他婆娘已经去喊了,这是您落在马车上的包裹,车把式让我给您送过来。”
大夫还没有来,明灿心下焦躁不安,接过包裹随手扔在桌子上,打发走了小二,明灿回屋看了看床上的裴素棉,又试了试她的温度,握了握她的手,起身走出房间关好房门,走到厅堂里,掌柜正在和车把式坐在角落的桌子上,桌上摆着几个菜,两人正在吃饭。
明灿走过去扔了一锭银子给掌柜:“拿一壶酒给我,还有热茶和晚饭,再熬一碗r0u末粥,送到房里。”
掌柜看见那一块银子,立即起身,小跑着回到柜台,从台子下面拿出一个小酒坛:“小哥,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五粮酒,窖藏十年的陈年酿,别的地方您可喝不着。”
明灿点点头,接过酒坛往后院走,走了两步回身对掌柜道:“烦请掌柜派人在大夫家等着,人一到家就带来,我弟弟的病情耽误不得。”掌柜连连点头,恭敬地送他进了后院。
明灿拿着酒回了客房,走到床前,裴素棉依然烧着,嘴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