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阿棉。”
被人一碰,裴素棉才恢复了知觉,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发晕,黑se的牌位在她眼前花成一片,好半晌眼前才又逐渐清晰起来,“裴公 讳青”四个大金字依然刻在牌位上。
她全身都僵y无法移动,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脸转向明灿,她听见一个嘶哑的声音在说:“这是……谁的、牌位?”
“阿棉,你别着急,还不清楚是真是假。”
裴素棉好似没有听见,她看着明灿的脸,茫然又无助地问:“不是失踪吗?这是谁的牌位?”
没等明灿回答,裴素棉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全身一软就往地上倒去,明灿扔下盖布赶紧上前接住她软绵绵的身t,焦急地喊道:“阿棉,阿棉。”
裴素棉先是长途跋涉,又在裴府里忧思过重,加上现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她晕的很彻底。
明灿抱着裴素棉出了密室,深更半夜他也不敢去药堂,万一闹大了惊动了裴竹逸,他有直觉会惹来大麻烦,现在只有先把裴素棉送回裴府,如果她的情况不好,就制造出小sao动,让丫鬟去请大夫。
想明白之后,明灿不再犹豫,把裴素棉背在背上,顺着来时的路,飞檐走壁回到了扶摇阁。
把裴素棉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