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掌柜?”裴素棉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一晚上连着碰到两个本应该在宁安城的熟人。
明灿低头用眼神询问她。
“丰俊成,绍隆银楼的掌柜。”裴素棉伏在明灿耳朵边上低声说:“我以前g活地方的老板。”
“知道,为了你姐姐还把你赶走了的坏人。”外面两个人都没有功夫在身,又隔着窗户,明灿也就不怕细微的声音被听了去,不再用口型交流,他更喜欢伏在裴素棉耳朵边上说话,看她的耳朵被热气熏得慢慢变红。
裴素棉神se一黯:“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等离了这里再细说。”
两人不再分神,专心去看院子里的丰俊成和祁大夫。
祁大夫把袖子里的玉瓶取出来递给丰俊成:“这是最后一副药了。”
“多谢祁大夫。”丰俊成神se激动,接玉瓶的手有些微微发抖,接过玉瓶以后没有立即收起来,反而从怀里拿出一个金属盒子,盒子里挖出一个玉瓶形状的凹槽,丰俊成用丝绸把玉瓶包好,放进凹槽里,盖上金属盒子,又用防水的油纸在外面裹了四五层,都收拾妥当了才放进怀里。
祁大夫看着丰俊成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玉瓶,叹了口气:“你对阿锦也算是用心了。”
丰俊成妥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