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小觑,“祁大夫早就认出我了?”
“看看你的脸,跟你父亲年轻的模样有多像,”祁修呵呵一笑,像是想起了什么愉悦的往事,眉眼都带上了笑。
“父亲曾说,虽然志向不同,但是他对祁院正是从心底敬佩的。”
“罢了,陈年旧事今天就不提了,你这次是替裴丫头来的?”祁修捋了捋山羊胡:“有什么问题就问吧,这里不是你能久待的地方。”
“裴青葬在了哪里?”
“不知道,裴青病si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是裴竹逸独自处理,他葬在了何处,为何在衙门报的失踪,都只有裴竹逸知道答案,虽然所有知情的人都知道裴青病故的事情,但是也仅止于此。”祁修叹了口气,在这上面他是真的帮不上忙。
明灿心下黯然,裴竹逸要用裴青的si做什么文章呢?难道只有去问裴竹逸才能知道答案?
“大都督府丢失的姬妾尸t,是怎么回事?”明灿问出第二个问题。
祁修看了明灿一眼,道:“看来吴骞告诉了你不少事情啊。”
“这事并非吴先生告诉我的,在来迪化城的路上,我们碰到的官兵盘查,从消息灵通人士那里听来了只言片语。”
“我想过你的问题会很难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