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的第一句话,声音发颤:“为什么?为什么埋在那里?”
裴竹逸喘了口气,斜睨祁修一眼:“父亲是被冤枉的,他的一世清名必须得雪,朝廷的赦令是他到si都在盼的东西,他去世前让我把他埋在能够第一个看到送达赦令的地方。”
祁修再也站立不住,倒退两步,捂着脸靠在墙上,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失声痛哭出来。
“可惜,赦令没有从官道送达,而是阿棉跋涉千里,辗转两座城池,一步一步送到的,你父亲盼到si的希望,被你毁掉了,他不仅等不到官道上的朝廷赦令,连亲生nv儿都无法去祭拜他。”明灿不是不动容,裴竹逸虽然x格残忍手段毒辣,但是对父亲还保留着一丝温情,可惜从他对裴素棉下手的那刻起,两人就站在了对立面,而且明灿知道两人都不可能收手,最后的局面一定是至si方休,既然如此,那丝亲情对他而言,什么都不算。
现在的情况对他有利,祁修的安危不用他c心,裴竹逸的功夫和他在伯仲之间,但是对敌经验明灿更加丰富,而且裴竹逸现在极度虚弱,他脱身是不成问题的。
而裴竹逸这么轻易就说出了裴青的埋骨之地,其心思不难猜,裴素棉躲在吴骞的府里,再等到回乡时跟随吴骞出城,裴竹逸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