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凉气,还是好涨好酸,却没有那么痛了,huaj1n中su麻蚀骨,裴素棉腰t下沉,将roubang含得更深了一些。
第二次做,进入的过程稍微顺利了一些,裴素棉又有意迎合,明灿将roubang全根没入进她的身t。huaj1n紧密温暖,将他包裹得密实紧致。
明灿长长吐出一口气,裴素棉没有呼痛,让他放心了不少。
双手按在翘t之上,试探着ch0uchaa几下,汩汩潺涓顺着两人jiaohe的地方流了下来,明灿再不犹豫,放开顾虑,狠狠用力,把花x压在他身上。
两人的动作摇得树枝上下摇摆,裴素棉如同无根的浮萍一般,紧紧依附在明灿身上,huaj1n里su麻异常,带的裴素棉全身都在颤抖。
“你好烫。”裴素棉口齿不清地说着,滚烫的roubang烫得她真的感觉不到了清晨的凉风。
“你好温暖。”明灿微闭双眼,热汗从鬓角落下,滴到了树枝的表皮上。
裴素棉用牙齿隔着衣服在明灿rujiang上研磨一下,明灿就重重地顶她的huaxin一下。
裴素棉被顶得一阵目眩神迷,她从来不知道,姿势和位置不同,感受会反差这么大,上一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