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故,相当缺乏人际交往方面的常识,脑子里只有自己扭曲的价值观,有时候一开口就是令人无法忍受的话语。”列缺说。
“尉迟家主为什么会出现在安全局总部?”我疑惑,“他们不是从来不参与安全局的事情吗?”
“那是以前。最近他们家里出了个从安全局叛逃到前夜的叛徒,也就是你很熟悉的那个尉迟,他们现在也坐不下去了。虽然尉迟已经死亡,但这件事还不算完。估计是由于我上次代表安全局去他们族地兴师问罪的时候故意说了一些重话,让他们以为自己的家族会被连坐处理吧,尉迟家主也不得不来安全局上下打点了。”列缺回答。
“‘以为’,也就是说,实际上不会连坐吗?”我问。
“他们当然也有连带责任,但是现在的隐秘律法不支持把他们赶尽杀绝,连抄家也做不到,最多只能让他们出一大把血而已。另外,刚才说的只是尉迟家主来安全局的理由之一。”列缺说,“而理由之二则是,因为尉迟在四年半前把尉迟家的族地里所有沦为苗床的女人统统杀光了,尉迟家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所以他们非常需要新的苗床。”
“他们不会是把主意打到青鸟身上了吧。”我说。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他们就没有胆子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