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外方向而去。
江祭臣对付凌天拱手行礼后,礼貌转身离开。
付凌天望着江祭臣的背影,百感交集。
十年了,虽然他一直生活在江祭臣的身边,但是这孩子,从头到尾就没有表现过任何破绽。
或许,他真的忘记了一切。
或许,忘记也好。
因为他的过去,实在是太难了,即使是成年人都无法承受的伤害。
忘了也好。
付凌天翻开江祭臣刚刚翻阅的卷宗,那是一起街头集体被杀案,凶手伏法后在大理寺监牢内自尽身亡,从凶手的尸体中,找到一块司家的腰牌。
付凌天低头一笑,江祭臣刚刚皱眉了。
为什么皱眉?
是因为这个案子沾染了他脑海中的某些记忆?
还是因为看到凶手的身上掉落而下的司家的腰牌?
付凌天转头看向窗外。
两个少年一前一后得走着,司杨廷好像正在对江祭臣说着什么,手舞足蹈得样子。
江祭臣认真听着,偶尔点点头,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阳光正好。
「或许,这才应该是江祭臣最想要的生活,一个活泼开朗的弟弟,一个疼爱他们的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