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气,他甚至感觉到了刺骨。
更别提这么一直坐在这寒冰莲花台上。纵然自己功力深厚,恐怕顶多在这寒冰莲花台上坐几分钟而已,时间多了,寒气必然会穿透自己的防御,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来。
郭义抬眼望着释永言,淡淡一笑:“你是少林方丈?”
“没错。”释永言点头。
“上一任方丈可是释永信大师?”郭义问道。
“是,他乃是我师父。”释永言开口道。
“原来如此。”郭义点头,道:“我与令师也算是有些交情之人,你若能够真诚的道个歉,我便饶了你,也放过少林。可若你真心要从我这儿讨回点什么,那我便成全你。”
“好大的口气。”释永言一听,冷傲一笑:“我师父二十年前就已经驾鹤西去了,二十年前,你小子恐怕也才出生吧?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师父有些交情?”
郭义轻笑:“您不信?”
“休要废话。”释永言瞪着郭义,道:“早已经听说武道界之中出了一个年轻大师,今日,我便要亲自会上一会。”
话毕。
释永言立刻抓起了手中的禅杖,猛然朝着郭义甩了出去。
那一根禅杖当场就划开。
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