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同学的亲戚来这里干什么?”
“这还用问嘛……”四面八方的声音传进耳朵里让阿瑞想解释又不知道从哪里解释起来,只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进去逃避这一切就好了。
这时,有人咦了声说,“说曹操曹操就到,那个暮以静来了。”
为了看好戏。大家让开条路,以静也顺利的到阿瑞的身边,虽然气氛奇怪,却暂时顾不上,“阿瑞姐,你没事吧?”
阿瑞张了张嘴:“以静…你说的对……”
以静困惑的问,“你指什么?”
阿瑞说,“我不该来这个地方……”她后悔了,不该听妈妈和舅母的话的,现在,不止自己出了丑,还连累了以静也被说。
以静并没有说没关系,而是看着阿瑞有点无奈地“你现在知道我说的对了。”可是早干嘛去了。
阿瑞无言,以为以静会责怪自己,骂自己,这很正常的,可是以静却并没再继续说她。
人陷在局里的时候总是当局者茫,旁观者清,谁人敢说自己没有过。
蓝宜还在嚷嚷着吵。
欢子听烦了,扭头对她说,“蓝宜你烦不烦,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这一出戏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你设计的吗?”只是暮瑞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