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处理了下,可是刀子再深两厘米怕就是伤到筋骨了,不幸中的大幸。”
君礼倾却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幸运,倘若他们晚来一点,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再看这丫头包的跟粽子似的一双手,脚也半废。
他一脚踹向了棒球帽男子,踩在他的手上,说“打电话给你的雇主,想办法让他们过来。”
棒球帽男子痛叫一声:“雇主,什么雇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不能暴露那雇主,否则的话,以那人的凶残很可能自己也会丢了命的。
君礼倾踩着他的手更用力了一分,嗤笑一声;“数五秒,打电话,或者我废你一只手。”
棒球帽男子还想坚持。
君礼倾又看向他另外一只手:“废完这只,在废那只,废完手,还有脚,直到你打电话。”
明明是大热天,可棒球帽男子却觉得自己有些发寒,干,干什么啊这人;“我不,我打了电话我也会死的,除非你们把我带进局子里,我去那里我发誓我一定会坦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