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方河在邪医门里接受过类似的训练，所以不至于一知半解。
若是方河跟五年前一样只知道吃喝玩乐，那么他今天就会跟听天书一样。
从诗经到楚辞，从汉赋到乐府，莫泰实的脑子里就好像是一座图书馆，根本不用翻书，不论什么经典诗篇都能够瞬间找出来。
方河的种种问题也让莫泰实老爷子大开眼界，直夸方河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解，后生可畏。
今天的方河就好像是真的来学习一样，不但得到了莫泰实的赏识，还学到了不少东西。
毕竟，单纯说古典文学的话，莫泰实是这个国家的泰斗人物，还没谁能比他再厉害。
两个人一直聊了两个多小时，直到把老教授说得口干舌燥才算完事。
“莫教授，您先休息，或许接下来几天学生还有地方想向您请教。”
“小方你随时找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听我这个老头唠叨，那我不介意跟你絮叨几句。”
莫泰实心满意足地目送方河离开。
晚上从学校回家，刚到凤凰别墅，便看到里面的灯亮着。
打开房门一看，又有女人在家里洗澡。
玫瑰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河少，是您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