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一个?我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我是……守山腰的小方子,才被调来伺候大当家的。”
“哦,前方战事如何了?”宋奎喝完了药,将碗交给四爷。
“回大当家,已经停战了。”
“停战?怎么回事?”
“听说是皇上传来口谕,要暂缓围剿。”
“什么?围剿也有暂缓的?”宋奎听了,起身下床。
“是,据说皇上不想伤及无辜,要咱们主动伏法。”
“哼,我们没做错什么,为何要伏法?”
“是啊,错在何处呢?”
“打家、劫舍。”
“?”四爷看着宋奎,没料到他会说出这四个字。
“可我们打的是那些欺压百姓的恶官、劫的是那些利益熏心的奸商,为天下除去多少公害。朝廷不明、皇上更无知,他哪会真正的看清楚手底下养的都是些什么人?老百姓叫苦连天的声音怕是还没传到紫禁城就被换成莺歌燕舞了,他还以为是国泰民安了,简直是愚蠢之极。”被宋奎这么一说,四爷心里虽有些恼怒,却也觉得羞愧,那些不平之事,瞒不了天下人,但惟独瞒得了他一个。
“不是说天高皇帝远,他既是有心想为之,也管不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