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是啊,每年十多个亿,可不是小数目。”
“募得的捐款已经足够基金会开销,谁知道那十个亿最后进了谁的口袋!”
“可不是嘛……”
三两人附和魏恒的话,更有一些暗有所指的话响起。
紧跟着,也有一些不同的声音:
“魏董这话我可听不下去,要说沽名钓誉,魏董口口声声为我们股东利益着想,难道就不是沽名钓誉想收买人心?基金会这十年给集团带来的好处你们可都是享受过的,怎么,现在要翻脸不认?”
一个集团的名誉和口碑形象,往往能带来更大的利益。
“就是,外面谁不知道BGN基金会是我们VINCI集团的,各省各市那么多福利学校、工厂、收容所,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忽然解散基金会,那些受过BGN帮助的智障女性如何生存?事情曝光出去,你让媒体如何报道集团?大众会怎么看待此事?到时候肯定难免一场舆论风波,魏董,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居心叵测?”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有斗争便有分帮立派。
会议室一时间针锋相对,言辞越发激烈,而处在言语浪尖上的当事人,态度淡然得有些置身事外。
季临渊身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