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在洗澡,没接你电话。”季临渊说着,右手从宋羡鱼后面伸进衣领。
宋羡鱼轻呼一声,“你干嘛?”
手机那头,景献献听见季临渊说在洗澡没接电话已经很意外,猝然听见电话里穿来女人的娇呼,浑身的血液似在一瞬间冻结。
没敢再说一句,匆匆挂了电话。
她不是傻子,事情如何已经心知肚明。
只怕刚才接她电话的是那道娇嗔的主人。
那声音,那样熟悉。
不是宋羡鱼又是谁?
宋羡鱼又住进季临渊家里了,这个认知,犹如当头一棒,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献献,你怎么了?”季仪发现二女儿情绪不对,关心地问道。
景献献看着母亲,眼泪止不住,“妈,那句话我信了,不爱我的人,无论我做什么都不爱我……”
季仪一叹,“你早该明白这点,临渊要对你有、哪怕一丁点的想法,你们都不会这么久了没有一点进展。”
见女儿哭得伤心,季仪实在不忍,“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临渊在电话里说你了?”
景献献在她怀里摇头。
“你呀,是时候放下了,等你外婆好一点,你出国走走,多走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