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他的兴,他却一点都没不高兴,“现在不疼了。”
或许是这段时间喝药起了作用,这次月经来得温和,虽然还是疼,却没有以前那么难忍。
宋羡鱼靠在季临渊怀里,声音低低地问他:“你是不是憋得难受?要不我帮你?”
“看来你是不疼,才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季临渊把伸进自己睡裤里的小手拽出来,“现在又不害羞了?”
以前让她碰一下,都跟受了惊的小白兔似的。
宋羡鱼脸红,刚才的触感像是粘在了手上,“我这不是为了你么?”
“管好自己就行。”季临渊说着起身。
宋羡鱼下意识拉住他的手,“去哪儿?”
季临渊看着她猫儿般的依赖眼神,笑容变得更加柔和:“去给你拿热水袋,马上回来。”
“哦。”宋羡鱼后知后觉也觉得自己反应太大,眉间闪过赧然。
季临渊回来后,又接了盆热水给她洗脚。
等一切结束,已经十点半,季临渊关了灯,只留了盏壁灯,光线暖黄温馨。
宋羡鱼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开口说:“再给我揉一揉肚子吧,你揉着很舒服。”
她是在季临渊的轻揉中睡着的。
醒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