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这事?”
原来是恶人先告状了。
宋羡鱼了然,笑了笑:“欺负谈不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你倒是会狡辩,季程两家素来较好,业务上也多有往来,你把人弄哭了,我不管谁对谁错,晚上去趟程家,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宋羡鱼皱起眉,在这件事里,她不认为自己有错,几次交锋,程如清就是个被家里惯坏的小孩,说话做事全凭好恶,她若不给点颜色,程如清只会当她好欺负,以后见着她都恶言恶语,一次两次能忍,次数多了,人的忍耐有限。
想到这,宋羡鱼弯起嘴角:“昨晚我动手,确实不对……”说到这,她故意顿了顿。
季昌历脸色稍霁,还算有点规矩。
“不过。”宋羡鱼话锋一转,又道:“她先撞了我,还说了些侮辱人的话,要我道歉也不是不行,让她先来给我道歉,咱们一笔一笔清算,如何?”
季昌历脸一沉,“故意找茬是不是?”
宋羡鱼笑:“不敢。”
季昌历冷哼,“不敢?我看你敢得很!”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季临渊单手斜插裤兜走进来,直接朝宋羡鱼那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