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季临渊让人检举我兄长,现在他被革职查办,晚晚是有错,我兄长也不该参合你们的事,虽说给你投资的服装品牌造成一些麻烦,说到底你并没多大损失,这么毁人后半生是不是不太妥当?”
“就算这件事过去,他也保不住现在的职位,更别说仍期满后调任京城,这个惩罚也不小,你身上流着程家的血,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有问题关起门来解决,何必牵连旁人。”
周知月这几句话说的委婉,有点委曲求全的意思。
宋羡鱼脑子也灵活,听明白了周知月的意思,程如晚的舅舅在上海任当官,应该颇有权利,故意给QG的发布会使绊子,季临渊因为她是程家人不好直接对程家下手,便那程如晚的舅舅隔山打牛。
想明白这点,宋羡鱼抬眼看向周知月,“还有一件事,您应该还不知道吧?”
“什么事?”
“6月30号,发布会那天,也是我养父出殡的日子,那天您女儿给我打电话,说要送我一件大礼,然后出兵车队被一辆忽然翻车的货车挡了路,刹车中十几辆车追尾,我养父的骨灰在追尾中不小心洒了。”
周知月脸色青白交加。
宋羡鱼继续说:“您女儿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