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占有了她。
有些猝不及防。
苏玉琢倒抽了一口凉气,反应过来下意识挣扎:“你、你出去……”
萧砚却俯下身来压着她,两手反扣住苏玉琢的肩。
苏玉琢的任何挣扎都成了徒劳,只能在男人的引领下共赴巫山云颠。
事后,她又是一身的汗,身上黏腻得难受,想到方才的激烈,已经没有心思去计较。
女人的身体向来比嘴巴诚实。
苏玉琢终究是洗了澡。
她出来时,萧砚已经拿了药箱等着她,帮她重新处理了伤口,两人才熄灯睡下。
黑暗中,萧砚说:“避孕也要分时候,你现在是安全期,无需采取措施,也别偷吃药。”
苏玉琢知道安全期,不过是担心自己成了那个万一,才次次吃药,她现在没有安定,不想有孩子拖累,更不想将来自己的孩子,经历她所走过的路,个中辛酸,只有过来人才知道。
又想到医生的话,她说:“没有下一次了,明天你去买套。”
说完,听得耳后萧砚一声轻笑,“好。”
……
萧家办婚礼,哪怕简单办一办,对一般家庭来说,也算得上十分隆重。
临近婚期,要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