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宋羡鱼把手机放下,叹口气,“才一天不见,感觉跟好几年没见似的。”
“你说的是你老公,还是你家那两位小宝贝?”
“都有,不过小宝贝占第一。”
“你老公听见这话,得吃醋。”
宋羡鱼一笑,“他比我还宠,我都没吃醋。”
顿了一下,她又说:“明天检查,你若是真怀上了,婚礼是不是得提前?”
“不知道。”顾欣颜道:“这个不是我或者江逐浪说了算的。”
“也对。”宋羡鱼道:“我家里的那位兄长也在部队,这几年表现不错,混了个官当,这一年我妈都在催他回来相亲,他一直也没有空。”
两人闲聊了一阵,各自睡去。
夜里,顾欣颜做了个梦,梦到江逐浪回来了,她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江逐浪欣喜若狂,将她高高举起。
她开心地笑着,却忽然,看见江逐浪耳朵里有血流出来,她吓得尖叫。
“啊——”
猛地坐起来,惊觉是梦,可心里仍惶惶不安,心跳格外响亮。
“做恶梦了?”宋羡鱼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坐在书桌前,手里捧着一本书,另一手夹着一支笔,晨光照在她白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