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
听着韩启尧的话,南晚很自然的和韩启尧聊着。
她一直记得教授的话,韩启尧的刀法精湛到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如果能有幸跟着韩启尧实习手术的话,能学到很多东西。
所以,有这样的机会,南晚倒是认真的在听韩启尧说这些经验之谈。
一直到韩启尧的话音落下,南晚觉得可惜:“韩大哥,你为什么现在不怎么动刀了?”
“你呢?”韩启尧反问,“我记得你很喜欢画画的,为什么去学医了?”
南晚低着头,微微有些脸红,再抬头的时候,问的还是相同的问题:“我先提问的。”
韩启尧一手牵着南晚,一手抄在裤袋里,很淡的笑了笑:“这么好奇?”
“好奇呀。”南晚应了声,“因为韩家都是经商的,你忽然去学医,肯定觉得奇怪的,而且韩家就你一个独子,怎么可能会放任你学医,现在你不是也回来继承家业了,只是可惜了,医学界少了一个天才。”
南晚是真的惋惜:“教授说了很多次,你有多优秀,是他带过最好的学生。”
这下,韩启尧倒是安静了下:“你和我是一个教授?”
南晚这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