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应该是旧识。”白璟书觑着秦慕沉的脸色,没敢再出声。
秦慕沉看了一会儿,突然出声:“去玉煌宫。”
“啊?”
白璟书以为,秦慕沉来了,他会看到一个异常血腥的场面,没想到秦慕沉只是看了一会儿就说要走。
白璟书试探性的问:“那是苏子悦,你……”
“我说走就走,聋了?”秦慕沉面无表情的转头看他,面上覆着一层寒霜。
“好好好,您说走咱就走。”脾气大得跟什么似的,也亏得他忍了秦慕沉这么多年。
秦慕沉打开车门下车,开着自己的车往玉煌宫走,白璟书开着车跟在他后面。
……
苏子悦出来的时候,时间就已经不早了。
她和陆时初两人在咖啡厅里,聊了一会儿,就到了晚饭时间。
苏子悦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请你吃饭吧。”
陆时初闻言,并未率先回答,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那只表上,苏子悦也低头去看。
这支表是她成人礼的时候,陆时初寄给她的。
知道她生日的人很少,记得给她送生日礼物的人,也很少,或者说,没有。
所以,陆时初送给她的这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