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苏依歌做的，虽然她只是被顾含烟当了枪使唤。
只是，他不知道，顾含烟是什么时候开始利用苏依歌的。
……
苏子悦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秦慕沉将她送到楼下，看着她离开，他才打了通电话，然后就出去了。
他觉得，他有必要亲自见一下苏依歌。
……
半个小时之后，玉煌宫。
秦慕沉径直朝自己专属包厢走去，走进去，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苏依歌。
“苏大小姐，好久不见。”
秦慕沉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神色淡漠。
“秦、秦先生。”苏依歌的声音也有些轻微的发抖，她是真的害怕了。
在苏子悦面前，她作威作福惯了，总觉得苏子悦低自己一等，做什么都无所顾忌。
可是，秦慕沉不一样。
两年前，也是在这间包厢里，她就领会过了。
那时候，是毒、品。
即使她已经戒掉了，现在想起来，那种感觉还让她毛骨悚然。
秦慕沉拿起面前的水壶，一边倒水一边说：“苏大小姐看起来过得并不好。”
苏依歌没敢说话。
秦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