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哦。”
“嗯。”秦慕沉说完，就径直抬脚离开了。
苏子悦抬头，他这就走了？
他突然回来，就是告诉她，他去哪里出差？
秦慕沉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她：“至于牛肉，你随意。”
“……”
她只是说说而已，又没有真的想要把牛肉扔了。
看着秦慕沉开车远去，苏子悦有些泄气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这算什么？
他不是在怪她逼死了宫书哲，所以宁愿去出差，也不想和她共处一室吗？
……
关于苏意之的案子，关于宫书哲的事，突然就平息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也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传出来。
秦慕沉也一直没有联系过苏子悦。
苏子悦给他打电话，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忙，她索性就每天发条短信，不再打电话了。
而苏意之当年死在牢里之后，尸体就被处理掉了，苏子悦找了一点苏意之的旧物埋了，给他立了墓碑，和她母亲葬在同一个墓园当中。
苏子悦将鲜花放在苏意之的坟前，兀自开口说着话。
“爸爸，你一定猜不到我嫁给了谁。”